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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9王全璋案:王全璋又在看守所被“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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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9王全璋案:王全璋又在看守所被“失踪”,天津市看守所和二中院继续躲避不见王全璋的辩护人 (参与网2017年8月1日讯)程海律师:因余文生律师被北京道衡律师所解聘北京市司法局将律师证实际废了不能履行辩护律师职责,其妻另补聘北京律师蔺其磊担任王全璋的辩护律师。2017年7月31日9时,程海和蔺其磊律师在其妻李文足,王峭岭,友人野靖环陪同下,去天津市第二看守所会见王全璋,被告知转天津市第一看守所,李文足存钱时该所电脑上查不到,被要求写自愿存钱 方存入。程,蔺交手续后武警报告领导说下午两点半来。我们要求见所长说明原因,刘志所长(警号110186)称已有律师不让见,我们说安排的天津律师和陈有西王全璋都不要,问现律师是谁,不答。下午蔺律向天津市第二中级法院承办法官周虹递交手续,被称人不在,故伎重演。呆了约40分钟,我们离开去一看问如何安排,武警跑开 无人理睬。蔺律投诉到监管总队,称上午已答复。下午董前勇律师陪同去法院和看守所。

要坐而论道更要起而行之——对谈刘晓波的精神遗产的实践意义

(参与网2017年8月1日讯)本文以对话的形式记录了汪岷先生和锺山先生追思刘晓波,尤其谈及对刘晓波的精神遗产当下民运发展的现实意义。 锺山:请让我为读者一句话介绍一下劉曉波,他是吉林長春人,中華人民共和國作家、文學評論家、人權運動家、《零八憲章》的主要起草人之一、「三百年殖民地」論提出者、2010年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在2017年7月13日(61歲)去世与沈阳某医院。现在请汪岷先生谈谈。 汪岷:我是中国民主党全国联合总部主席和前[中国之春]杂志社社长就诺贝尔奖金的获得者刘晓波的逝世发表谈话。我十分震惊的听到了刘晓波先生在中国内地去世。 刘晓波先生在1989年六四天安门事件前,回国之前在纽约[中国之春]杂志社总部曾经工作过几个月。他虽是临时编辑,却负责连续两到三期的杂志社的全面工作,我当时是他的同事,和他相处了几个月,对他的勇气,感召力和献身精神十分地敬佩,当时在中国资深杂志社工作的几个月里面,我看到的刘晓波先生是一个和平,善良,理性,勇敢的一个知识分子。在[中国之春]杂志社工作期间,刘晓波勇于发表自己的意见,而且身体力行,永不言退,永不言败的精神感召着我们整个资深编辑部和中国民联总部的所有工作人员。他在我们所有的工作人员里面相对来说比较年轻,身体力壮毫无疾病。 当1989年天安门广场学生运动的消息传到了[中国之春]编辑部以后,他马上所有的领导人表示,我们不能在海外坐视不管学生运动,我们必须投身回去。 当时[联合报]的创始人王惕吾先生(中华民国總統府警衛大隊上校,前中國國民黨中常委)  委托驻纽约的记者来到编辑部,带着回北京的飞机票告诉我们所有的同仁:我们所有人谁愿意回去参与这个运动,现在飞机票就摆在面前。在我们这群人里面,刘晓波是第一个而且是唯一一个勇于承担这个责任的。他说我愿意马上回去投身到这场运动中,而不是在海外坐而论道,我要起而行之。他的精神感动了我们所有同仁,我们送他上飞机。一直以来,我们所有海外的人都非常关心他,因为他从美国回到中国北京,然后参加了这个运动,参加了绝食参与到广场屠杀之夜,然后被捕,我们对他的勇气十分敬佩。 当他几年后被释放仍坚持不懈地参与民主运动,我当时参与[中国之春]杂志社的工作,担任了社长的职务。我们杂志社由张伟国先生和他联系投稿,写稿,由我和陈汉中先生负责他的稿费。我深深知道他坚持留在中国参与民主运动的勇气和品德,

高智晟:无差别同情心关乎 人类文明品质

(参与网2017年7月31日讯) 早上打开微信,看到哎乌女士发来两个人道关注呼吁图片:《紧急关注孙东升》、《宋再明被关精神病院》。一边气愤着,一边也正安慰着一一为哎乌女士的人道举动! 向哎乌女士致敬!感谢她于这国受难生灵的无差别关注!这关注耗蚀着个人的些热情、精力,却为煎困于黑暗政治里的个体生命及他们的亲人带去些人情,增添些抗争下的信心和意义! ”涸辙之鲋,相濡以沫。“这是畜生界还有的情形。而共匪暴虐下的今日中国,人们早已陌疏了于苦难同类生命予济助的意义。这是我们作为人的大损失、大不誉而大不幸:属于我们全体的! 在所有生命里,同情心是人类独有的天性特征,它是天赋人类的独有高贵,却也正是人类区别于畜生界的天性标志。 同情心属人性本身,它本当超越一切区域、文化、政治、价值等诸多不同,这种超越在一切不同之上的同情心,关乎着人类文明的品质,更关乎着每个人生命环境的优劣。 然而,同情心在中国,被赫然政治化、山头化、帮派化乃至小圈子化。这是中国一部分人人性下堕、人性萎朽,近而带来人性及感情板结、硬化的结果。它是黑暗政治的必然成绩,这正是今日中国漫无边际人祸灾难的根本症结。它超过了坏制度本身的祸害,本质上,它成就并苟延着恶制度生命条件。 改变邪恶共产专制不是一个有为民族的终极目的。建立一个适宜生命品质向好生长的文明环境,才是我们大家必须的努力,这努力就以同情他人人道苦难开始,从每个华人的现在开始一一像哎乌女士那样! 2017年7月31日于陕北窑洞里。

高智晟:赞美习包子者,实在愚蠢的可观

(参与网2017年7月31日讯) 朋友转来一段赞美"习大大"真心反腐的短文,读来使人哀伤不已。集最聪明与最愚蠢于一体的人类,若非别有神秘力量作用之解释一途,便真的让人目瞪口呆的不解! 赞美习包子者,实在愚蠢的可观。这些委地人格,仰视冷酷权力暴虐人类感情,啧啧赞美是这类生命唯能闹出的响动了。 "权力不可私有,财产不可公有。""绝对的权力,绝对的腐败。"人类吃了许多苦头,对自身本性有了清醒认知后得了这理性的真理。对这全人类用无数苦难换来的共有真理的依崇,保证着国家政治的弊绝风清,保证着这弊绝风清政治于人民福祉的绝对躬行俯伏。否则,政治必成了强盗恣肆抢劫、恣情残虐生灵的犯罪凶器,之正是今天中国活生生的情形。习今天所作的一切,正是要保住这个人类文明史上最恐怖,却是最适宜腐败的制度。 今天,谁在全力维护这个权力完全私化的恶制度?不正是他吗?国内凶狠权斗同僚、凶残镇压人民,国外大撒币涂饰面子。对外无底线柔媚,对内无底线蛮横,两个极端悉臻至极致矣! 人性没有制度之别。这些无底线邪恶个人,本质上都是邪恶制度激活了人性本有之恶,也是这恶制度的牺牲品,这是作为人最大的损失和不幸,但为长期绝对权力浸淫下的这类生物,褪化至失去了这基本的辨识能力了。但作为旁观者清醒是当保有的,这也是基本人性的保有之途。

范标文律师:因祭奠刘君入狱是一种荣幸——新会看守所会见卫小兵(网名十三亿公民)记

(参与网2017年7月30日讯) 受卫小兵先生先前的委托,我于2017年7月26日上午前往江门市新会区看守所会见他。他出现在我面前时身穿黄色的看守所马甲,带着灿烂的笑容,说“很高兴你来会见我,我昨天还跟管教说我的律师该来会见我了,如果不让我会见律师,我就绝食!”然后像在餐桌上一样滔滔不绝。以至于我必须将谈话引导到看守所会见模式。 卫小兵说,2017年7月22日凌晨1点左右在陆丰市碣石镇他以前的家里休息,有警察打电话给他称他的车子被撞了要他下去,他从窗口看到警车就没有下楼。警察就带着爆破工具上楼,撞门。为了不影响女儿和她妈妈休息,他就开了门。没有任何人出示工作证件,也没有出示传唤证、拘留证、搜查证,但他的家就被搜查了! 警察把他带到新会区北门派出所询问时,他才知道被抓是因为在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刘君(晓波)头七那天,他参与了在新会区崖门海边的祭奠活动,涉嫌罪名是聚众扰乱社会秩序罪。 我告诉他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寂静的海边,祭奠一个自己尊敬的逝者,不可能扰乱社会秩序,指控的罪名从法律上讲不能成立。 卫小兵要我转告各位关心他的朋友,他被羁押后没有遭受酷刑或者其它不人道待遇,他的心态很平和,谢谢朋友们的关心和关注。他说“为了纪念刘君(晓波)而入狱,我感觉荣幸!我当然没有犯罪,但我也做好了被枉法判刑两三年的准备。如果能让刘霞获得自由,我就算被多判几年也没有关系。请朋友们多关注刘霞和其他因为公义而被迫害的公民。” 持续近两个小时的会见结束了,临别的刹那,我看到在看守所里的灯光照耀下,他的光头闪闪发亮,而我更知道拥有急公好义,乐善好施的情怀的他的内心更加光亮! 下午去所谓的办案单位,也就是所谓的犯罪地所在地的崖南边防派出所了解案情,接待我的张所长只告诉我涉嫌的罪名。但谈话中,我也可以确认卫小兵是因为崖门海边的祭奠活动而被拘留,该派出所只是挂名的办案单位,并没有参与对本案的具体刑侦活动。 从看守所去崖南派出所的路上看到崖门古战场景点的指示牌,那是当年元帝国与南宋最后一战的战场,也是卫小兵等人的所谓犯罪场所。崖山之后,元帝国以审判者自居审判南宋最后的抗争者。而崖山之后,再无中国。历史又将如何审判我们这个时代的祭奠之罪? 广东律成定邦律师事务所律师范标文 2017年7月29日

关于余文生律师执业、年检及代理王全璋案的简要说明

(参与网2017年7月29日讯) 由于王全璋律师案, @ 陈有西 律师对余文生的执业及年检 ( 年度考核 ) 特别有兴趣,虽然法律规定年检并不影响律师执业,但是公检法看守所实际上会制造执业障碍。想必陈有西律师作为全国律协人权宪法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对余文生的律师执业及年检能查个一清二楚,却说话让人产生歧义。余文生只好对律师执业、年检情况及代理王全璋案做一个情况说明: 余文生, 1999 年参加并通过了律师资格考试, 2002 年 1 月正式律师执业, 2014 年 7 月就职北京市道衡律师事务所,年检及执业正常。 2014 年 10 月 13 日 余文生因涉嫌“支持香港占中”被北京市大兴区警方抓捕后刑拘逮捕共 99 天,期间遭受酷刑、被关死囚牢。 2015 年 1 月 20 日 余文生被取保释放。 2015 年 4 月 12 日 ,北京市司法局及律协发文“取保候审”的律师不能参加年检 ( 年度考核 ) ,期间北京市只有余文生一名执业律师被取保候审,事实上这一规定是专门给余文生定的。 2015 年 5 月余文生未能通过年检, 2015 年 6 月余文生持未年检律师执业证继续执业。 2016 年 1 月 19 日 余文生解除取保候审, 2016 年 1 月 29 日 余文生通过 2015 年度律师年检, 2016 月 5 月又通过了 2016 年度律师年检。 2015 年 8 月 5 日 王全璋律师被天津警方抓捕( 2015 年 8 月 6 日 余文生被北京警方抓捕, 24 小时释放),其后王全璋妻子李文足委托了李仲伟、袭祥栋律师作为王全璋的辩护人,后李、袭迫于有司压力于 2015 年 10 月退出辩护。 2015 年 11 月余文生接受李文足的委托担任王全璋的辩护人, 2015 年 12 月李文足又委托王秋实律师担任王全璋的辩护人, 2016 年 1 月王秋实被北京警方抓捕后指定居所监视居住,退出辩护。 2016 年 1 月李文足又委托了程海律师担任王全璋辩护人。王全璋案在侦查阶段,天津警方分别承认几位律师辩护人资格,只是以案件涉及国家安全依法不让会见。 2016 年 8 月王全璋案移送检察院,余文生程海依法要求会见王全璋及阅卷,后看守所及检察院以王全璋有“不要律师为他辩护”的声明(余、程至今没有看到该声明)为由拒绝余、程会见及阅卷要求,后案件到法

重庆公民聚餐举牌被抓 王成华被拘留15天

  (参与网 2017 年 7 月 29 日 讯)参与网获悉, 2017 年 7 月 27 日上午 ,重庆公民王成华、希特勒、谢二毛、杨欣、杨思先、小彭等约 20 位公民,相约到重庆市巴南区道角街巷吃豆花饭。其中王成华举牌:供铲党的错能不能说? 上午 10 点多,国宝及巴南派出所出动警察约 100 多人,把公民团团包围,并带到派出所做笔录。直到次日凌晨 12 点,才陆续放回家。 28 日,巴南派出所通知王成华家属,王成华被拘留 15 天。 对此,有维权人士质疑:网友一起吃个饭到底犯了什么法?作为用血汗供养供铲党的纳税人,问一问供铲党有错能不能说,这犯了那条法?非法关押一个潘斌还不够,还要关押王成华,你们是不是要把新上任重庆的陈姓领导人,推到重庆人民的对立面?一切坏事都是个人做的,脱了那身皮,你们也是一个人,总有一天会拉清单。 据著名重庆民主人士许万平透露,王成华是一位很实实在在的人。他从来都是默默无闻地做事,这在重庆本地是家喻户晓!在他的身上,真正体现了重庆哥们的个人担当——决不拉稀摆带。

李蔚:官派律师侵犯了刑事被告人的基本人权——辩护权

(参与网2017年7月29日讯)辩护权是被告人的基本人权,这块领地绝对不该由官方侵蚀和占领,而陈有西明知709案的相关情形,却接手王全璋案。 如果官方拒绝亲属聘请的律师,总是安排官派律师(程序上都会逼迫被告人委托),程序正义上的法治精神就会被这些官派律师配合违法的官方完成表演,事实上就是一种损害当事人利益的勾兑。 当下,这种官派情形越来越多。不批评陈有西,就是破坏法治,更多的律师就会接受官派任务。 有人会说:某律师是为了当事人好。首先,这个说法就无法确定可靠。其次,当事人亲属有能力找律师,何须官派?无非是为了便于官方掌控。再次,如果如此官方侵犯基本人权的事情都不去抵制,有律师还接受任务,这就不得不质疑该律师是否坚持法治精神了。 陈有西攻击死磕律师就更让人看清了其是站在违法官方立场上的,“官”属性明确。 又有人说:在王全璋的案子上,怎么能够打破僵局,早日重获自由,这个才是根本所在。至于谁和用什么方式,我觉得都是次要的。 我的回答是:王全璋亲属和许许多多人还在做努力,并没有妥协,用不着别人在讨论陈有西是否为官派的情形下替他们来考虑妥协。如果每个案件的当事人和亲属都想妥协接受官派,期望由下一个别人去抵制改变这种严重侵犯基本人权的做法,推进司法进步就是空话。

隋牧青律师:硬汉黄琦案情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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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网 2017 年 7 月 29 日 讯) 黄琦,成都公民,于九十年代末创办了发布维权信息、为弱势群体发声的六/四天网,为此两次被判刑(第一次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获刑五年,第二次以非法持有国家机密罪获刑三年)。2016.11.28,黄琦以非法为境外机构提供国家秘密罪被捕,这是他第三次被捕,迄今已逾八个月之久。 黄琦在第二次坐牢期间及之后已罹患绝症——激进型新月体肾炎、肾功能衰竭及脑积水、心肺等严重疾病。日前,刘晓波因肝癌晚期狱中辞世,极大地震撼了黄琦母亲,令其担忧是否还有机会再见到活着的黄琦。确实,普通人有理由相信刘晓波的狱中医疗条件远胜黄琦,尚且无法幸免于难,黄琦的境况想来就让人不寒而栗! 中国法律上的保外就医制度并无政治犯和普通犯的区别对待,但事实上,患病的政治犯罕有能保外就医者。保外就医制度何日能惠及政治犯呢?也许要等到政治犯绝迹于华夏之时吧。 昨天,经询问绵阳市国保大队,得知黄琦案已于本月16日移送绵阳市检察院审查起诉,今天(2017.7.28)上午十一时许,在成都良心作家谭作人夫妇和唐诗林夫妇陪同下,我和黄琦母亲赶到绵阳市看守所。 在会见室,接待警员声称绵阳市看守所实行预约制度,让我下午三点再来。对此我指出,预约制度并无法律根据,我查看过看守所的律师会见室有很多空房,且看守所是下午两点上班,所方的理由和要求均不合理、合法。接待警员并不回应我的质疑,只是客气地请我体谅他们的工作,并保证下午三点左右一定可以会见。 虽对今天会见不顺已有预感,但我还是决定委屈自己、相信所方一次,于是退出看守所。 我回到最初办理入所手续的窗口询问,得知绵阳市看守所并无预约制度。很显然,针对黄琦案的律师会见,有关部门已提前部署设障!看来一场辩论、投诉控告大战难免。 下午十五时许,预计的非法阻挠会见并未出现,所方信守了承诺。虽然有波折,终究算顺利,没办法,这是中国。 所方安排了一间警方讯问室给我会见黄琦,15.20——16.40持续近一个半小时,所方以停电无法监控为由提前终止了会见。 这是我和黄琦第一次见面。 黄琦身材较为高大,看着干净利落、目光如炬,神采溢于言表。虽系囚徒,举手投足间,英雄气概隐约可见。 我自报家门后,隔着铁栏,黄琦起身与我握手致意。 以下系会见记录。 一、宣布黄琦被捕时,有警员及电视台摄像,黄琦坚持打出V

陈永苗:后刘晓波时间

(参与网2017年7月29日讯)有八九六四作为行动,有和平奖作为背书,刘晓波的,远不是知识分子身份抗争那么简单。其他人不好说,八九中和八九后,他始终身体“在场”,在场于广场。 他的血为零八宪章所流,最后与六四死难者的血流到一处,献祭给六四英魂。二十八年后,老师和学生们汇聚一处,每一个血珠与每一个血珠热泪盈眶地拥抱交汇。六四是改革之死,他魂归六四英魂群体,是二十八年后再次确认。 零八宪章后不久,我写了一篇《苏东的后改革转型》,其中谈到1968年布拉格之春,是东欧转型的分水关,之前改革,之后改革已死。而八九六四明明是个改革之死,却没有明朗起来,“改革已死”与六四英魂之血淡漠而去,六四没有成为民主转型的分水关,因此民主转型在二十八之年后,才知道从八九一开始,更可能是文革结束改革之初已经注定胎死腹中。 二十八年哦。共党成立到取得政权也不过二十八年。居然一个六四即“改革之死”的“布拉格之春”式观念就树立不起来。相比较东欧,中国民主转型的实现路径,过于敌基督化,过于权力崇拜,过于无主体性而投射,因此跨不过“布拉格之春”分水关。我有个初中同学骂尽当前不平现象,我问他怎么办时,他说只能相信习,除了相信习还能相信谁,你们又没改变的力量。批判共党不满共党是共识,但“怎么办”层面,却有着极大差异南辕北辙的“分水岭”。我早已不相信对共党的批判,早已不相信批判共党的人就是同道。“改革已死”观念有着基督教的自我批判力量,它对民间抗争和转型渴望的实现路径之中共体制偶像崇拜,权力崇拜,进行清醒的自我反思和自我批判,紧紧盯住“怎么样”问题。 改革已死,现在问题不大了。只是要说服八九一代民国当归,不知道还需要多大的力气。2015年魏京生为首的海外民主联席会议,提出口号:改革已死,革命当立。海外遂有改革已死之后的两大分支:革命当立和民国当归。只是绝望之后的革命当立,恐怕陷入口炮的境地。 下一个时代还是维权运动。之前打着推动改良的旗帜,往后打着推动革命的旗帜。同一种维权运动,两种消费方向。这一些我都在2006年说好了,算好了。往革命靠拢的维权,是带着革命怒火而没法革命的维权,把维权当做放大做革命。 刘晓波于法国大革命纪念日前夜离去。08年他入狱以来,我一直有个念头,刘晓波不离开大陆,而在牢里,那里就是巴士底狱。然后民众攻打巴士底狱,把刘晓波如英雄般迎接出来。虽然锦州距离北京有一些距

高智晟:反抗权、反抗方式 选择权人人自由而平等

(参与网2017年7月29日讯)昨晚发了一段关涉中国人反抗路径之争的文字,原系因应微信朋友疑问的即兴之说,不料又引来些问题。 有朋友问:“您所说的‘自己适宜’的方式含义是什么?”而提这疑问者又不止一人,故再予公开回应,似是有卷入争论的嫌疑了。 我天性直来直往,这为许多炎黄嫡传子孙们所不待见。他们总告诉我:应当如何如何,之颇为我所厌恶,因为我从不企念驾驭别人。 然而,我有依崇、有俯伏。天良人理、公认规矩,在意他人的感受,这些常理常识,既是我的精神依崇,又是我的行为圭臬。 关于反抗之自我适宜方式问题,我不会开列几个自以为是的方式给大家,因为之正是我所反对的。 但是,我反对由某一群人统御或摊派反抗模式,中国人总有这种癖好,而总吃这种癖好的苦头。邪恶压迫人民的方式千差万别,而企图大一统反抗摸式本身就愚不可及。 反抗是硬道理,之是我们还是人的起码自证。只要针对无辜人民的不平在、不义在、凶悍暴虐在而独立公正司法不在,任何模式的决绝反抗,不仅现实必要,而且天然正当。之道理实在不复杂,不必是”思想巨星“,有正常人的常识就够了。 无论是“思想巨星”及其拥趸们,,还是杨佳们,反抗悖逆天道人伦的野蛮压迫,被压迫人民的反抗权、反抗方式选择权应当是自由而平等的,不必要亦无正当性由一群人去立下统一的规矩! 中国的情形常使人犹置密云浓雾里。官匪有“重要思想家”、有“科学发展观”,新近更又出了个“五百年一遇的天才”,终于死到临头而不能对付。民间更有“思想巨星”、“思想巨挈”,可终于还在闹理论饥荒,实在让我们这些庸常人闹不机明!既闹不机明,还是罢笔惟上。

新疆第三监狱等单位和相关人员继续违法拒绝律师会见吴泽衡

(参与网2017年7月29日讯)蔺其磊律师:继2017年1月6日我到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第三监狱,要求会见【华藏宗门】案件的吴泽衡上师被肆意违法拒绝后,我再次于2017年7月27日上午赶到新疆第三监狱要求会见,这次朱新明科长派了一吴姓警察见我,虽然态度不错但仍告知:现在还不能批准你会见吴泽衡。我要求其出具书面的拒绝会见法律文书, 他拒绝说只是口头告知。聊了一下吴泽衡上师的狱中情况,他只告知“身体很好有专门医生负责,并照顾他的饮食习惯”外其他的以涉及保密无可奉告。 我告知他拒绝律师会见是违法的行为,我将提出控告和一切的法律手段,以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和律师的执业权益。 随后我到驻监狱检察室,仍然像上次一样无人,按照牌子上的两个电话号码打过去,均无人接听。 走出监狱的大门我自拍了两张照片,被第二道防线的穿制服的人以不准拍照为由删除。好蔚蓝的天空,我却分明感到雾霾般的阴暗,鉴于第三监狱等单位的违法行为,我将按照规定行使自己的权利,对新疆第三监狱和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监狱管理局的单位以及相关人员提出控告、复议及其他诉讼手段,来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和律师的执业权益,以争取法律的些微尊严。

余文生、程海两律师向北京市石景山区法院因王全璋案起诉陈有西名誉侵权起诉书

2017 年 7 月 27 日 余文生程海向北京市石景山区法院因王全璋案起诉陈有西名誉侵权          起诉书 原告余文生,前北京市道衡律师事务所律师, 1967 年 11 月 11 日 出生,住北京市石景山区八角北路 24 栋 107 室,电话 13910033651. 原告程海,北京市悟天律师事务所律师, 1952 年 6 月 7 日 出生,住……,电话 18910535236 被告陈有西,浙江京衡律师事务所律师,地址浙江省杭州市杭大路黄龙世纪广场 C 区九层,电话 0517-87901648 案由:名誉权纠纷 诉讼请求:要求被告停止侵权,并向原告赔礼道歉。 事实和理由:    2015 年 8 月北京锋锐律师事务所律师王全璋,被警方以涉嫌寻衅滋事、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抓捕,后被天津市公安局河西分局指定居所监视居住 6 个月。 2016 年 1 月 8 日 天津市公安局以涉嫌颠覆国家政权罪逮捕了王全璋,羁押于天津市第二看守所。 2016 年 8 月 7 日 移送天津市检察院第二分院审查起诉,经两次退补, 2017 年 2 月 14 日 天津市检察院第二分院以涉嫌颠覆国家政权罪将王全璋起诉至天津市第二中级法院。    原告余文生原是北京市道衡律师事务所律师, 2015 年 11 月经王全璋的妻子李文足的委托成为王全璋的辩护人。原告程海 2016 年 1 月经王全璋的妻子李文足的委托成为王全璋的辩护人。 2015 年 11 月到 2016 年 8 月,余文生、程海先后二十余次来到天津市河西看守所及天津市第二看守所要求会见王全璋,均被天津市公安局河西分局、天津市公安局以《刑事诉讼法》 37 条第 3 款的规定,以王全璋案涉嫌危害国家安全而拒绝余文生会见王全璋的要求。      2016 年 8 月 7 日 王全璋案移送天津市人民检察院第二分院审查起诉,余文生、程海先后来到天津市检察院第二分院要求阅王全璋的案卷,被天津市检察院第二分院以王全璋声明“ 不要任何律师为他辩护”为由而拒绝余文生、程海律师阅卷,拒绝余文生、程海查看王全璋的声明,拒绝接收余文生、程海为王全璋辩护的辩护手续。天津市第二看守所则以必须经天津市检察院第二分院同意才可以会见王全璋为由,而拒绝余文生、程海的会见要求。天津

高智晟: 为什么从不参与这种辩论?

高智晟: 有朋友发来微信说:新近海外暴力与非暴力路径之争激烈,你为何不发声?为什么从不参与这种辩论? 一则,我什么信息也得不到,二则,即便能有正常交流条件,我从不参与这种辩论。自己认为适宜便坚韧践行,我素来自己主导自己,作自己作为一个人应作而能作的事,并不等靠什么理论的。 只依着人性人权,良知勇气,正义心和同情心这些小常识来思想和行动。这些常人的常识,更可作一切思想和行动的理论基础,无论是个体还是群体,这理论都不致有大差弛的。倘使绝大数人非要践行这小常识不可,于邪恶专制而言,是皮之不存矣! 但无敌论是鸵鸟蠢伎。倘在高寒地区过活,决绝不肯承认严寒酷冷,非要当盛夏过活不可,不仅成不了”思想巨星”,恐连保小命的能力也还在蠢人以下。 一、几十年了一事无成;二、几十年了尚连怎么作还在不定中,与他们辩论亦无益,故而不参与!

家人探望苏昌兰 李爱杰万里奔波探望张海涛(2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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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网记者辛云2017年7月28日报道)参与网获悉,2017年7月27日,因为声援香港“占中”运动而被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判刑3年的苏昌兰,其哥哥苏尚伟、丈夫陈德权、儿子在国保陪同下得到探望,获悉苏昌兰在狱中患病。而被新疆当局重判19年刑期的张海涛,其妻子李爱杰则经历万里奔波,从河南镇平到新疆乌鲁木齐,再从乌鲁木齐到沙雅,终于再次见到张海涛。 对于探望妹妹苏昌兰的情况,苏尚伟在7月27日发出通报:“苏昌兰在2014年10月27日,当局以她转发香港占中图片而治安传唤带走,随即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关押至今,有二年九个月了,被判三年有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三年。今天下午15时,我和妹夫陈德权,苏昌兰的儿子,在国保的陪同下在佛山市南海区看守所会见了苏昌兰妹妹。苏昌兰告诉我:前几天,因咽喉炎一直在吃药,还有些低烧。有时心胸涨痛感觉严重,手脚有时会颤抖,发麻。已经暂停甲亢——心脏间歇停顿症的药物治疗。我看见她脸色青黄,因甲亢病左眼凸出明显。” 在万里奔波探望张海涛的过程中,从7月24日出发,经历三天长途奔波之后终于见到张海涛。本来李爱杰希望带儿子一起探监,但因为高温而作罢。 7月24日,李爱杰发出信息说:“各位亲爱的朋友,我又出发去沙雅监狱探视张海涛了。带着惺忪的睡眼,清晨6:30从镇平到郑州的汽车,由于这个月接到通知的时间比较晚,一切都不能从容安排,此行,我是孤身一人深入沙漠腹地。本来,姐姐、我们准备带小曼德拉见他爸爸,无奈,面对这种骄阳似火、酷热难当的天气,气温大概38、9度,家人最终商议决定,不带小曼德拉去。担心他幼小、孱弱的身体,在这‘万里奔袭’中承受不了。尽管听到说要见爸爸,高兴地在床上蹦跳打滚;尽管听到说要见爸爸,哭闹着要和妈妈同去……,问他给爸爸带什么话,“爸爸……”,后面不知道说得什么了。海涛,这次又没能让你见儿子,很对不起你啊!各位亲爱的朋友,感谢大家以往的支持!也敬请大家继续关注张海涛,您们是我们坚强的后盾,是您们给予了我勇气、力量和信心!由于我在路途中,上不了推,方便的朋友麻烦帮我发到推上,再次深谢大家的支持!” 7月25日才到乌鲁木齐,李爱杰发出报平安的信息:“各位亲爱的朋友,我已平安、顺利回到乌鲁木齐的家中,今晚稍作休整,天亮就出发,明天的行程安排:乌鲁木齐——库车,库车——沙雅,感谢各位朋友一路相随!” 7

709:王全璋家属拒绝官派律师 吴淦将牢坐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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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网2017年7月27日讯)参与网获悉,在709大抓捕已经超过两年之后,拒绝认罪的王全璋律师被中共当局指定“官派律师”陈有西担任辩护人,遭到王全璋的妻子李文足的拒绝。而同样因709大抓捕的著名维权人士屠夫吴淦,在7月26日会见代理律师葛永喜时,再次强调可以接受任何可能的结果,将牢坐完整。 7月25日,李文足发布《拒绝官派律师的再次声明》透露:“2017年7月14日和今天,先后有两位大名鼎鼎的律师通过各种‘途径’找我。一位通过短信告诉我已经会见王全璋。我回复短信:我坚持聘请原来的律师。他又给我电话,被我拒绝。另一位是通过我信任的好友传话,坚持要见我,却不说原因。我本以为是全璋的同道关心家属,就见面了。没想到他竟然是官派律师!” 李文足表示:“不管你是多么大牌的律师,不管你是不是熟人朋友,我李文足都不会‘领情’,绝不会买账!以天津律协杨玉芙、温志胜为代表的官派(官驭)律师,在地球上已经是名副其实的‘臭大街’了。你们要前仆后继的加入此行列,着实叫人震惊!而我所聘请的律师和我,不单单是维护王全璋个人的合法权益,更重要的是维护王全璋等709律师所坚持的法治精神。” 因此,李文足再次严正声明:“第一,家属有权利聘请律师,我坚持自己聘请的律师。第二,王全璋现在处在不自由的状态下,如他有看似选择的律师,一定是被酷刑的情况下,万般无奈的选择。(如许多709被释放人士所揭露的,就是专案组绝不允许他们聘请自己想聘请的律师。)第三,我,坚决抵制所有官派律师。不管是哪个圈子的,如果你违背程序介入王全璋的案子,你就是与官方一伙,构陷王全璋。就算你曾经是我丈夫王全璋的熟人朋友,做了官派律师,也就是害我丈夫的人了,不再是朋友了。” 随后,陈有西在微博上透露他就是王全璋的“官派律师”,并在7月26日凌晨1点多发表博文《“官派律师”不得不说的几句话》,为自己辩护。陈有西称,王全璋7月3日签署委托书,指名要委托他辩护,天津第二中级法院通过浙江省司法厅于7月10日告知陈有西,陈有西出于对同行的道义责任,接受了此指名委托,带助手于7月12日飞到天津,13日上午到看守所会见了王全璋。陈有西提出须补签《辩护协议》并适当收费,以免别人以为其是官派律师或自己凑上来的律师,王全璋犹豫难决。陈有西遂向王全璋的妻子李文足通报,希望得到王全璋家属的意见。不料李文足坚决拒绝除了程海律师和余文生律师之外任何